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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可樂的雞湯治愈我了么?一個躁郁癥患者的獨白

放大字體  縮小字體 發布日期:2018-02-26  來源:新格網  作者:新格網  瀏覽次數:904  【去百度看看】
核心提示:昨天發生了兩件事,一件是《奇葩大會》上劉可樂關于躁郁癥的分享走紅,一件是已故導演胡遷作品《大象席地而坐》在柏林電影節獲獎。

原標題:劉可樂的雞湯治愈我了么?一個躁郁癥患者的獨白

昨天發生了兩件事,一件是《奇葩大會》上劉可樂關于躁郁癥的分享走紅,一件是已故導演胡遷作品《大象席地而坐》在柏林電影節獲獎。

劉可樂在奇葩大會上

如果要說這兩件看似毫無關系的事有什么聯系,那就是抑郁情緒,胡遷生前所描述的身體及精神狀態與抑郁癥非常相似,根據《柳葉刀》在2002年時的研究,在中國,抑郁是自殺的最大成因。劉可樂為觀眾“科普”了躁郁癥,但這“科普”得有點戲劇效果——就算在抑郁期,也不至于每天都想自殺,而且躁郁癥的表現也不是真的無間斷地“躁”和“郁”切換,其中個體差異很大。

當分享到了最后階段,小編忍不住想起了這張圖:

當別人需要幫助時,你給了一個"five"

幾乎可以肯定,劉可樂的分享不是給真正有躁郁癥的人聽的,而是給找不到人生意義的年輕人打雞血的。里面說到“躁郁癥是一種標簽”,又說不要忘記自己的力量,聽上來是很雞血,但問題是對于一個正處于抑郁期的人來說,這些雞血有用嗎?

事實上,真正的標簽不是“躁郁癥”本身,而是貼在“躁郁癥”上面的“有病”、“發神經”、“好可怕”等等充滿歧視的評價。其實,躁郁癥患者和普通人沒有太大差別,只是更容易被誤解,TA們需要的是尊重、理解和包容差異,人與人相處不也本應如此?聽完劉可樂的故事,小編覺得讓她好起來的不是她發掘了自己內心的力量,而是找到了合適自己的醫生和支持自己的男友。

下面分享一篇躁郁癥高校學生的自述文,透過他自身的生活經歷,來與大家分享,到底躁郁癥患者真實的需求在哪里,作為TA們的同學、朋友、家人應該如何和躁郁癥患者相處?

請你聽一聽:我和我的躁郁癥

作者| 盧梓淇

剛好,我也是一個患有躁郁癥的人,直到現在都不能說已經痊愈了。每天我都不得不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當TA們知道我的這一情況后,會有各種回應:

有的人是希望能幫助我,有的人是希望我能少為他們添麻煩,有的人則用所謂的“正常人”的標準來要求著我。

無論是哪一類人,都有一些舉動讓我感到不舒服,對我造成冒犯,讓我感受到不必要的壓力,甚至惡化我的病情。這篇文章,我想來談談,在我這個躁郁癥患者的眼中,什么樣的舉動是讓我感到舒服的。

幫助的前提是尊重與理解

那些想要幫助我的人,往往對我的傷害是最深的。

TA們在并沒有真正了解我的情況,擅自給出TA們認為可行的建議,并且希望我能在聽了建議后立刻付諸行動,切切實實地“改善”病情。我的很多同學就屬于這一類人。TA們給出的建議往往五花八門,有看韓劇,有放縱吃喝。

印象特別深的一個例子,是我的現任班長。可能是出于班長所承擔的關心班集體成員身體狀況的責任吧,TA仔細地詢問了我的情況。我看在TA貌似誠懇的份兒上,就具體說了些我面臨的困難:我會無緣無故地失眠、食欲下降,而且對周遭事物提不起興趣。


TA給出的建議特別有意思,TA認為我面對的困難太多,不要想著一下子全部解決,而應該要一件事情一件事情地解決。比如,我食欲莫名下降,我就只吃自己喜歡吃的東西;我睡眠不好,我就早點入睡,放空思緒。

我還沒來得及詢問TA事先是否了解過躁郁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TA又接著說我需要多運動,多曬太陽。尤其是多曬太陽,這是TA的媽媽告訴TA的妙宗。在這場談話中,我的態度從愿意交流,慢慢地就轉變成防御、抵抗,甚至不耐煩,只想著快點結束。哪怕TA給的建議是真正有效的,我也不會再聽得進去了。

與之相反的,是我的一個輔修應用心理學的同學。TA給的建議其實和那位班長所說的“多運動、多曬太陽”別無二致,但很重要的一點是,她在給了建議之后,補充了一點:“其實也沒什么,不是想給你什么建議之類的,就是想關心一下你。如果覺得沒什么用可以不用管哈哈~”

有了那位班長的經歷,再加上那會兒我心情特別不好,這段談話開始之前我已經有了明顯的防御姿態了。但TA這句話說出來之后,我反而舒暢了許多。

TA并沒有想要硬塞給我什么東西,與我始終保持著一種平等的姿態來對話。至少,TA明確地給了我選擇不采納其建議的權利, TA甚至表明了自己不是來給建議的。這種對話的方式,一下子就讓我舒服了很多,哪怕我還沒有采納TA的“建議”,都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病情的改善。

當你想要幫助躁郁癥患者時,最好是先了解躁郁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且,釋放善意在別人那兒或許有用,但在躁郁癥患者身上,如果不和平等尊重的姿態相結合,那往往就事與愿違了。

袖手旁觀,就選擇了墻

希望我能少為TA們添麻煩的人當中,最典型的人恐怕就是我爸爸了。

我出自單親家庭,成年之前我的撫養權歸我媽。但他倆離婚之后,也不能說是老死不相往來,很多時候出于孩子的聯結,還是有不少來往。我奶奶則特別關心我,認為我是家族里難得培養出來的一個文化人,她對我算得上是寄予厚望。

我第一次發病是2014年的時候,那會兒奶奶十分關心我的情況,屢屢來我家探望。而我爸作為其兒子,貌似應該履行接送母親往返的義務,再加上已經來到我家樓下,所以也會“形式地”上來我家問候兩句。那年我的病情好轉得比較快,奶奶需要來我家探視的次數也算不上多,因而他也就基本都跟著來了。

關于抑郁癥的漫畫,圖片來源:網絡

到了2016年11月,我第二次發病,而且比上一次持續時間長,病情更嚴重,我卻再也沒有看見他的身影。奶奶倒是常來,不過聽她每次來的口吻,她并不是每一次都能有人接送,有時候是自己坐公交車來我家和我說幾句話的。偶爾是我爸接送,他也沒有上來我家坐坐,問問我的情況,稍稍關心幾句。

我想,其實早在2014年的時候,他就已經希望我能少為他添麻煩了吧?莫名其妙的情緒病拖著總不見好,自己老媽老是要看望和自己已經沒多大關系的孫子,害得自己老是要接送。

當然了,我也沒多把他當回事兒,只是看著奶奶如此,我不得不埋怨自己讓老人家受累,卻也無能為力。這種無能為力,既是沒有辦法想讓病情好轉就好轉,也是沒有辦法安排奶奶的往返接送,更是沒有辦法抵抗原生家庭對自己的深刻影響,包括對病情的影響。

“抑郁癥者‘出柜’”漫畫,圖片來源:BUZZFEED

有一個經典的說法,在墻和雞蛋之間,如果你選擇了袖手旁觀,你就已經選擇了墻。其實在情感障礙這件事情上,很多時候也是如此。當你看到你身邊的人因情感障礙身陷囹圄,自己卻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要以為你這種行為對方看不到,也不要以為這對TA不會產生任何影響。聯系總是普遍存在的。

世俗的標準,不都適用于TA們

更多的人是用所謂的“正常人”的標準來要求著我,這自然讓我十分苦惱。

躁郁癥的特點是躁狂與抑郁并存,而我的情況是輕度的躁狂再加上明顯的抑郁。明顯的抑郁是很容易被感知、發現并診斷出來的,但輕度的躁狂更多時候會被患者和周邊的人理解為“正常”狀態甚至是“興奮”狀態。

這就很容易造成人們對躁郁癥患者的誤解。在我的大學里,老師在評估學生們平時成績時很喜歡采用課堂展示的方式,也就是所謂的Presentation,簡稱Pre。

一個Pre往往會有一到兩個主講人,小組分工的時候再怎么進行嚴密、細致的分工,最后這個Pre的呈現效果好不好,責任都在主講人身上。所以,在小組分工的時候,大家都對主講人唯恐避之不及。

上學期一節電影藝術賞析課,同樣需要小組展示。輪到我們那組的那一周,我之前幾周一直病著,好不容易撐著去上幾節課。在某節課上,我實在是撐不住了,就在課上睡著了。但當我隱約聽到課堂上談論著我所感興趣的性/別議題時,我立刻精神抖擻,舉手向老師示意發言,在課堂上運用我所讀到的性/別理論闡述情景案例,可以說是口若懸河了。

然而正是我的這一舉動,讓我的組員們不相信我不能夠在幾天后的電影課上做Pre的主講人。TA們對我進行了各種隱/顯性攻擊,“你能夠在別的課上口若懸河,在小組作業上就推卸責任,你難道不是只為個人利益著想嗎?”;“你能夠這么口若懸河,你好意思說你抑郁?你只是裝出來的吧?”諸如此類的言論最終將我逼上梁山,而組員中的某些人,最后也因此與我交惡。

關于抑郁癥的漫畫,圖片來源:網絡

與之相反的,則是我這學期另外一個小組里的成員。這次的小組作業是要拍一個視頻,我原本是要負責后期剪輯。但組員分工敲定不久,我的病情就惡化了,超過兩個星期沒有回學校上課,也沒有和組員們聯系。

后來我的情況稍有好轉后,我陸續得知TA們已經把視頻拍好了,甚至已經規劃好要怎么剪輯,原本應該由我承擔的剪輯工作已經分配給其他組員了。我挺不好意思的,雖說我看上去是有著正當理由而不參加小組合作,但到底我還是拖累了別人,這也會給我造成心理壓力。

組長和我溝通時提出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方案,竟完美地解決了這一事情下的諸多矛盾:TA很體諒我的狀況,因此免除了我在這一次小組作業中所需要承擔的工作。而有另一個小組作業,是其他組員不太感興趣,而我很感興趣,同時又是在大約兩個月之后才需要上交成果的,TA希望能由我來負責。

TA的這種做法一來讓現在的我能夠好好休養,二來能夠讓我承擔起應當的義務,三來能讓我發揮專長,四來考慮到我的特殊情況所能承擔的特殊任務,實在是一石四鳥。和上學期的那個小組相比,這位組長與躁郁癥患者的相處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

關于抑郁癥的漫畫,圖片來源:網絡

世俗的“負責任”、“有始有終”、“一諾千金”的標準,在我身上并不能一直適用。這并不是說我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而是我的病情導致了我很多時候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漠視TA人感受,不愿意與TA人聯系,忽然人間蒸發。

我這么做,不僅僅會對TA人造成困擾,也會對我自身產生壓力。所以可以的話,請不要用世俗的、“正常人”的標準來要求我,那對我來說有時候是苛刻的。

最親近的人,也可以是致命毒藥

最后還有一個不得不說的人,那就是我媽。

關于我媽、我和我的躁郁癥,實在有太多、太多的故事可以分享和反思了。我就選其中的幾個特別經典的,來讓大家看看,是不是躁郁癥患者身邊最親近的人,就一定是TA們避風港。

“精神病”在華語語境里很多時候和“神經病”沒什么兩樣。在我的家鄉,我出生之前就已經有了一所精神病專科醫院。這所醫院被建在了遠離市區的地方,和癌癥專科醫院相靠。那時候人們認為癌癥能夠傳染,癌癥的死亡率又很高,所以就把癌癥專科醫院建在了如此偏僻的地方。這所精神病專科醫院在人們心目中的形象,可想而知。

我媽在那個年代長大,受那些觀念影響,認為那所精神病專科醫院里的病人都是瘋癲無狀,流著口水,渾身臟兮兮的,衣衫不整,活脫脫一個發了瘋的祥林嫂。

正因如此,她十分拒絕將我視作一個“病人”,尤其是患有精神障礙的病人。在她的眼里,一個考上了大學,品行優秀的兒子,怎么可能是發瘋的祥林嫂呢?包括看病的時候也是如此。

她從來不帶我去那所醫院看病,只帶我去家鄉另一間三甲醫院里的“心理咨詢門診”看病,因為這會讓她覺得好受一些。這倒是其次,關鍵一點是,每逢我在大街上和她談及我的病情、用藥等等涉及到我這一精神障礙的話題時,她總是要求我立馬住嘴。她不希望讓別人知道我有這么個病,因為她覺得“別人不理解”。

另一件事情對我影響就更深了。她自己其實也有過抑郁癥病史,但她只吃了三個月左右的藥,后來停藥后慢慢地就痊愈了。因此她覺得藥物其實對病情恢復沒多大作用。

 

關于抑郁癥的漫畫,圖片來源:網絡

我2014年第一次發病那會兒,看了醫生之后,醫生開了一個星期的藥。我吃了兩天,我媽看我吃了藥后雖然睡眠有了大幅的改善,但目光呆滯,覺得這些藥效力太強了,再加上她本來就不相信藥物的作用,就決定停藥,不再復診了。當時正處于病情嚴重的狀況,而且沒有任何經濟來源的我,是沒辦法改變她的這一決定的。雖然后來我用了差不多半年的時間,算是緩過來了,但16年11月的復發,很可能就是因為14年那會兒我的病情并沒有得到妥善的處置造成的。

可以這么說,這半年我和我媽曾因為很多類似的事情吵過無數次,而很明顯吵架也是于病情無益的。有時候我甚至在想,我到底是在和這個病本身作斗爭,還是和我媽的一些自作主張、先入為主的觀念作斗爭?我媽可以說是十分愛我的,但她真的幫到了我了嗎?


 

關于抑郁癥的漫畫,圖片來源:網絡

其實和躁郁癥患者相處,與和其他別的人相處沒什么很大的不同。如果說真有不同的地方,那就是躁郁癥患者自身的特殊情況,注定了TA們更容易被誤解。

其實人與人之間何嘗不是充斥著大量的誤解呢?消除誤解最簡單的方法,就是靜下心來,走進對方的世界,用別人的眼睛來觀察這個曾經熟悉的世界。

 
關鍵詞: 躁郁癥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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