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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新泉:應對特朗普高壓政策 中國應“以戰爭換和平”

放大字體  縮小字體 發布日期:2018-03-23  來源:新格網  作者:新格網  瀏覽次數:134  【去百度看看】
核心提示:原標題:屠新泉:應對特朗普高壓政策,中國應“以戰爭換和平”導讀:自從去年8月特朗普政府開啟對華301調查以來,中國幾次尋求溝通,但最終特朗普的大棒還是揮下。特朗普采取了不同于往

原標題:屠新泉:應對特朗普高壓政策,中國應“以戰爭換和平”

當地時間3月22日,延遲了數月的對華301調查結果終于公布,美國將對600億美元的中國出口商品征收關稅,要求美國貿易代表萊特希澤在15天內列出被征收產品的類別。

自從去年8月特朗普政府開啟對華301調查以來,中國幾次尋求溝通,但最終特朗普的大棒還是揮下。對外經貿大學WTO研究院院長屠新泉,是對中國貿易政策熟稔且有較多意見參與的人士,他將這歸結為特朗普不同于往屆美國政府的策略:施加最高的壓力,逼迫對手尋求談判妥協。

在對鋼鐵征收關稅的過程中,他也使用了相似的策略:首先提出重稅,再逐個進行豁免談判。屠新泉透露,在整個過程中美國沒有提出明確的要價,301結果公布后或許會提出更為具體的要求清單,雙方再進行談判。

美國外交關系委員會高級研究員愛德華·奧爾登指出,這將成為中美貿易關系的一個轉折點。“中國會采取措施,但只有雙方互相報復,才會演變成為貿易戰。我希望這可以在中美之間開啟新的談判。”

對此,屠新泉認為中國應該強硬應對,打擊特朗普的強勢。“我覺得現在對特朗普只能硬碰硬,中國已經軟過,能軟則軟,但該硬就得硬。以戰爭促和平。不要浮皮潦草,那沒有用,打不痛他”,他在接受《財經》記者專訪時表示。

北京時間3月23日清晨,中國商務部提出,擬對自美進口部分產品加征關稅。產品清單暫定包含7類、128個稅項產品,按2017年統計,涉及美對華約30億美元出口。第一部分共計120個稅項,涉及美對華9.77億美元出口,包括鮮水果、干果及堅果制品、葡萄酒、改性乙醇、花旗參、無縫鋼管等產品,擬加征15%的關稅。第二部分共計8個稅項,涉及美對華19.92億美元出口,包括豬肉及制品、回收鋁等產品,擬加征25%的關稅。

談判才剛開始

《財經》:從特朗普在選舉時將中國列為貿易不公平的重點對象,到301調查的最終出臺和隨之而來的關稅措施,中國一直在尋求和美國溝通,雙方還是沒有談攏的原因是什么?

屠新泉:對于301的調查,我認為不存在雙方溝通問題,也不存在誤解問題,這就是特朗普的策略:將價碼抬得非常高,施以最大的壓力,然后等著對方來妥協。

在整個過程中特朗普始終不給出他的要價,他提出要削減1000億美元逆差,這不是要價,這是結果,沒有提出在多長時間內完成削減,哪個政府也沒有手段去控制數字,所以這不是要價,這就是一種恐嚇的手段。

對于鋼鐵征稅的232調查也是這個套路,將所有國家都列入,然后再談判能否豁免。

這種策略和他的個性以及之前所處的行業有關,他起家的紐約地產行業就是個灰色行業。他習慣了這種恐嚇、交易的方式。

《財經》:特朗普宣布的措施中提出要征收500億美元關稅,這會馬上實施嗎?接下來會如何發展?

屠新泉:301調查結果和措施宣布后,不會馬上就實施,還會有一個過程,即使中國拿出報復措施以后,仍然可以再談判。我的猜測是,他把壓力拉到最高,然后在談判的過程中,提出更為具體的要求。

從美國以前301調查實施的慣例來說,提出的要求都是很具體的,貿易壁壘也好,限制投資也好,都是一個非常具體、調查以后得出的結論。所以現在來看,就等他能不能提出一個具體的要求清單,比如知識產權保護可能會提一些更具體的要求,在強制技術轉讓、竊取知識產權、中國公司去美國投資轉移知識產權等等方面,可能會對中國提出一些具體的要求。

但在知識產權保護的問題上,中國已經有了很大改進。美國商會的調查顯示,知識產權問題的重要性在不斷下降,在今年的報告中已經排到第11位,這也說明中國在不斷改善。

《財經》:所以特朗普到底想要什么?

屠新泉:從他自己的角度來說,似乎是要削減貿易逆差;但是從他調查的內容,包括一些要價情況來看,對削減貿易逆差沒有什么幫助。以保護知識產權為例,中國在保護知識產權上做得更好,結果是更多的美國公司到中國來投資,以及隨之而來更大的中國對美國的貿易逆差。這是矛盾的。

我感覺美國商界也不是很清楚他想要什么。美國商會并不關心貿易順差,特朗普想要的并不是美國企業界想要的東西。

《財經》:有分析認為,面對中國不斷提升的創新能力,特朗普希望保住的是美國產業對中國的競爭力?

屠新泉:問題是特朗普跟高技術行業關系很差,他親近的是鋼鐵、鋁,這些行業沒有出口,只有進口,無非就是進口多少的問題。但是限制進口,對美國是沒幫助的,擴大出口對美國是有幫助的,包括出口原油、天然氣、甚至是農產品、汽車,這都可以理解,問題是這些行業特朗普并不怎么關心。

我們曾經對特朗普的判斷是他作為地產商的特點是好交易,那么就在兩次互訪和溝通中給他好處、尊重和面子,但他并不滿意。

“以戰爭求和平”

《財經》:如果找不到特朗普政府貿易政策的內在邏輯,中國應該如何應對?

屠新泉:我覺得現在對特朗普只能硬碰硬,中國已經軟過,能軟則軟,但該硬就得硬。以戰爭促和平。不要浮皮潦草,那沒有用,打不痛他。

《財經》:之前中國和美國的種種溝通,基本上已經可以把能“軟”的部分提出了,但是沒有用?

屠新泉:目前來說,我們還是方向性、原則性的東西多一些,可能還不夠具體。對于301調查,中國政府是否認它的合法性的,所以也不會進行正式的官方接觸。

現在結果出來,美國應該會主動來跟中國提出具體要求,中國也有談判的需求,雙方攤開來談需要什么,可以給什么。如果能夠滿足大部分的需求,美國也許可以撤銷301的關稅,但仍然會對中國投資有一定限制,這樣影響程度就小多了,投資是增量,對既有利益沒有損害。如果能談到這個程度,就是最好的結果。

因為301的單邊關稅肯定違反WTO規則,中國不可能不進行報復。針對鋼鐵的232調查,歐盟都會進行報復,232調查在WTO還多少有國家安全例外的理由,而301是徹底違反規則。

《財經》:現在大家都在猜測,應該就會拿大豆開刀。

屠新泉:我認為應該會先以美國的農產品開刀,一個原因是貿易量大,美國農業集團在美國政府影響也比較大;另外,農產品是可替代的,對中國沒有太大影響,少進口一點農產品沒有什么損失,也可以從巴西等國家替代進口。

《財經》:中國在此前與美國談判的過程中也提出了進一步開放,降低一些行業的投資準入門檻,但美國并不是很滿意?

屠新泉:對,還是不太夠。以金融業為例,在百天計劃中中國提出要放開金融業,美國人的反應就是“太晚,太少了”。金融市場現在的格局已經跟十年前不一樣了,美國本來期望在2005年或2006年開放,到了2008年美國銀行業又受到很大沖擊。以現在這個市場格局來看,它們進入中國的機會不大,興趣也不大。

但美國企業仍然對中國很多行業有興趣,例如新能源。在這個所謂的中國戰略新興產業上,他們一直覺得受歧視,那么我們是不是可以在政策上做得更透明一些?美國企業抱怨有抱怨的理由,我們自己可能沒有承認,或者沒有找出這些問題,那么現在就嚴肅認真地對待一下,把跨國公司的抱怨能解決的盡量解決。

從特朗普個人的角度來說,一方面通過硬碰硬,可以讓他感受到壓力,打擊他的自大狂妄;另一方面還是得依靠美國的國內政治。中國怎么樣能建立一個統一戰線?從美國可以利用的人來說,最主要的還是美國的商界,企業界還是可以團結的力量。雖然近年來他們游說的積極性下降,但中國仍然有努力的空間。

《財經》:中國對美出口占GDP的4%,美國對華出口只占其GDP的0.6%,中國能打得起貿易戰嗎?

屠新泉:如果打貿易戰,我認為實際上美國承受的壓力比我們要大。一個原因是中國的出口都是全球價值鏈產品。

美國的報復清單中的電子機械、通信設備都是全球價值鏈產品,美國、日本、韓國……所有供應鏈上的國家都要受影響。從增加值的角度來看,中國占比并不是很高,而相比來說,美國出口的增值率要高很多,大部分是百分之百美國造,這個影響是不一樣的。第二個原因是中國的承受能力,包括政府應對的能力更強,中國政府維持穩定的能力肯定比美國要強,可以對受損的行業進行補貼,但美國是否有這樣的財政能力來彌補美國消費者因為加征關稅所受的損失?

連鎖反應有限

《財經》:美國提出的很多關切,例如知識產權保護、國家支持等,中國其他重要的貿易伙伴,歐盟等也有相似的關切。美國的301措施引起連鎖反應的可能性有多大?

屠新泉:我不認為會發生連鎖反應,從目前來看,除了美國,大多數國家還是支持自由貿易,反對所謂的單邊制裁,應該不至于出現多米諾效應。

歐盟對中國的不滿程度更高一些,但他們主要針對的是投資壁壘。如果中國政府從建立國際統一戰線的角度考慮,在對美國進行報復的同時,可以對歐盟、日本的企業在投資方面做出大幅度改善。在克林頓政府將人權和貿易掛鉤時,中國也運用過這個策略,歡迎更多歐盟公司來中國投資,引起美國公司的焦慮,第二年就實現了脫鉤。特朗普是否會這么理性不能確定,但會有作用。

中國一直在講投資開放,但做的可能還不夠,現在或許可以走的快一點。

《財經》:那么美國利用鋼鐵關稅,主動拉攏歐盟和日本,形成一個對中國圍堵圈的可能性又有多大?

屠新泉:我認為要想形成圍堵,美國就不會退出TPP、TTIP(跨大西洋貿易與投資協議)和TISA(國際服務貿易協定),美國這個3T戰略對中國壓力相當大,但特朗普自廢武功。所以我認為特朗普沒有為美國的長遠戰略謀取什么,他沒有這種設局、造勢的構想。他注重的還是短期利益。對這個判斷我仍然堅持。

模式之爭何解?

《財經》:在理解美國貿易政策時,我們是應該理解特朗普這個人,還是要關注他周圍的圈子,現在突出的是商務部長羅斯和貿易代表萊特希澤。

屠新泉:特朗普是決定性的。其他人對他的影響是邊際性的,或者說,因為跟他想法一致才被招進來。

現在主要是萊特希澤和羅斯,年紀都比較大。他們有兩個特點,一是非常迷信美國的權力、美國的力量。萊特西澤比較典型,他活躍于80年代里根時期,當時301是非常有效果的,至少是戰術行動上非常有效。通過301,美國想要從日本和歐盟那里的得到的開放基本都得到了。萊特希澤認為301的成功是因為美國的力量和美國的市場,以及如果你不這么做,我就可以懲罰你。到現在為止,我覺得他們還在迷信這種力量,沒有看到世界的變化,尤其他們認為美國對中國仍然有無窮大的優勢:美國一威脅,中國就服軟。但我的判斷是,對中國政府應該沒有用。雖然中國政府很不希望打貿易戰,但是也不至于美國一嚇唬就投降,中國可不是日本,我們對美國沒有任何軍事上、政治上的依賴或依附。

另一個特點是這幾個人對國際規則,或者說對所謂新自由主義的國際制度的看法是相當消極的。特朗普本人所處的房地產行業是個無規則的行業。萊特西澤也有這個情況,301本身就是蔑視規則,他是最積極的使用者;后來他成為反傾銷律師,事實上也是在積極實踐貿易保護。

他們無視國際規則,無視國際關系,有著非常強的自我中心論。

《財經》:拋開特朗普個人的執政風格不說,美國對中國的戰略轉向已是事實。中國和美國的經貿之爭是否是“國家資本主義和自由市場”之間的模式之爭?雙方關系會在一路碰撞中,走向哪里去?

屠新泉:我倒覺得特朗普在乎的不是模式問題,奧巴馬是在乎的,當時的財政部長蓋特納是政府中第一個提出“國家資本主義”這個概念的。

不可否認,現在美國的精英階層,建制派都有這個認識,兩國的模式差異巨大,但如何來解決,沒有人想得好。

有些人就批評WTO,認為WTO解決不了中國模式問題,對于中國的國有企業、產業政策、政府干預等,WTO都沒有強約束力。這是因為制定WTO規則時,沒有想到會有中國這樣一個國家加入。

正因為美國對WTO的不滿,才有了TPP,關注補貼、國有企業等問題。但特朗普主動退出了TPP,所以我認為他不關心中國模式,他關心的是眼前利益。

至于說這個模式之爭怎么解決,是個麻煩事。我的思考是可能最終不是美國改造中國,而是某種意義上的美國適應中國,美國承認中國的發展模式,存在即合理,中國也是一種市場經濟,雖然和美國的市場經濟不一樣。

最后也許就是看什么時候雙方能相互接受,相互尊重。到了美國無能為力的時候,徹底失去了改變你的希望的時候,就是接受的時候。這是美國人的實用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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