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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應臺與孩子的對話:你們有心理準備面對我的死亡嗎

放大字體  縮小字體 發布日期:2018-07-24  來源:新格網  作者:新格網  瀏覽次數:180  【去百度看看】
核心提示:臺灣作家龍應臺新作《天長地久》近期在兩岸三地同步出版,簡體字版日前由湖南文藝出版社正式推出。該書延續
臺灣作家龍應臺新作《天長地久》近期在兩岸三地同步出版,簡體字版日前由湖南文藝出版社正式推出。該書延續了《孩子你慢慢來》、《親愛的安德烈》、《目送》以來的親情主題,并融入歷史的元素,談生死,談世代。
書中包括19封寫給母親的信,穿插35段歷史圖文。當母親近年因年老而失智,龍應臺意識到“失智是訣別的開始”。“當你看著她的時候,其實她已經走了,那是不告而別”。龍應臺決定搬去南部陪伴母親,并開始以寫信的方式,與年邁的母親溝通,同時梳理自己關于親情、愛情與生死的思考與感悟。
“下一代將來會怎么對待我們?要看我們此刻正在如何對待上一代。”書中同樣收錄了龍應臺對兩個兒子的訪問,澎湃新聞經出版社授權摘錄部分內容與讀者分享。原標題《那你六十分》,現標題為編者所加。

龍應臺和母親

龍應臺訪問安德烈(三十二歲)、飛力普(二十八歲)
倫敦,2017年12月

龍:我的編輯有一組問題,希望我跟你們做個訪問,就是你們眼中的媽媽。可以嗎?
安:哈,可以拒絕嗎?
龍:第一個問題:回想小時候,什么時候開始意識到,“我媽是個外國人”?
飛:小時候,好友圈里面,弗雷德是半個巴西人,阿勒是半個智利人,同學里還有韓國人、阿富汗人、伊朗人,住我們隔壁的是美國人,住后門的是荷蘭人。我從來沒有意識說我媽是外國人。
安:小時候,跟不同國籍的小孩一起長大,才是“正常狀態”,所以從來沒感覺我們有什么不同。如果一定要說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在我們請小朋友來家里吃飯或者出去買菜的時候,你做的菜、挑的餐廳、買的食材,會跟別的媽媽不太一樣。
龍:如果你們生長在一個沒什么外國人的環境里,你們很可能不一樣?
安:是啊,如果我生長在月球上,我大概不會呼吸,我會飄。如果我奶奶長出了胡子,她就會是我爺爺。
龜毛
龍:如果你要對朋友介紹你媽是個什么樣的人,你會怎么說?
安:嗯……龜毛。對喜歡的事情、不喜歡的事情,很龜毛。
飛:我會說,超級好奇。
安:對對對,超級好奇。超級龜毛。
飛:你是我所認識的最聰明的人,但是同時又是一個非常……
安:非常不聰明、非常笨的人。
飛:對,就是這個意思。
龍:舉例說明吧。
安:你不太有彈性。我說的不是你對事情的看法,這方面你很理性,很寬闊。而是,譬如說,你對于跟我們一起旅行的安排有一定的想象,一旦有了那個想象,就很難改變。如果改變,你就不開心。你就不是那種很容易說“啊,又變啦?好啦,隨便啦,都可以啦”的人。你就不可能說,我們出去旅行十天,什么規劃都沒有,隨遇而安,隨便漂流,你不喜歡。
龍:你不也是這樣?
安:沒有啊。我跟弟弟后天去意大利,就是走到哪兒就到哪兒。
龍:哦……還有例子嗎?
安:太多啦。譬如吃的。馬鈴薯上桌,你不吃就是不吃。進一個屋子里,你一定要開窗,要有新鮮空氣。 你要看見綠色植物,你要桌上有鮮花。也就是說,在你的生活里,有些細節你很龜毛,很固執。而我們呢,譬如說吧,碰到一個爛旅館,是個黑洞,哎呀,黑洞就
黑洞嘛,一晚而已,無所謂啦。你會很氣。這就是我們說你“龜毛”的意思。
龍:(不甘)可是,你們今天早上說要去植物園,后來又說天氣不好不
去了,我也沒吭聲啊……
安:那是因為你這回沒太把植物園這件事放在心上,一旦放在心上了,
不去你就要火了。
龍:……不公平。
安:你記得有一年圣誕節,飛力普在路上遇見了一個朋友,邀請他來家里晚餐,你大發脾氣, 記得嗎?
飛:對啊對啊,我只是剛好在路上遇見他,順口就邀他來家里跟我們吃
飯,哇,你好生氣。
龍:嘿,那是因為那天晚上是我們相聚的最后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我就飛了,你還突然把一個外人找來,我當然火大啦。
安:我正是這個意思。你有一個想法——“兒子跟我要相聚一個晚
上”,然后一個插曲進來,你就沒法接受。
龍:昨天晚上你不就突然邀請了一個朋友過來一起晚餐?我不是說很好嗎?
安:那是因為我五個小時前就趕快跟你說了。不說,你又要不高興了。
龍:喂,這不是正常禮貌嗎?我們母子約好一起晚餐,突然要多一個人,本來就應該事先說, 不是最正常的事嗎?
安:可是,如果是我和飛飛約好晚餐,突然多一個朋友,我們完全可以讓它發生,不必事先說的。你理解我們的差別了嗎?
龍:(轉向飛力普)你同意他的說法?
飛:同意啊。如果事情走得不像你預期的,你會很失望、難過。
龍:不是每個人都這樣?
飛:不是每個人都這樣。我們如果有什么事不太順心,哎呀,就算了,
過去了。你會不舒服好幾個小時。
龍:所以你們對“龜毛”的定義就是——
安:對事情有一定的期待,如果達不到那個期待,就超乎尋常地不開心。
龍:好吧。那說說“好奇”吧。

龍應臺和兒子飛利浦
好奇
飛:有一次我們走過法蘭克福那條最危險的街,滿街都是妓女跟吸毒、販毒的人。有一堆人圍在街角,應該是一群毒癮犯,不知道在干什么。你就很高興地說,我想知道他們在做什么,馬上就走過去想看,還想拍照,你真的拿出相機,這時有一個大漢向我們走過來。我簡直嚇昏了。那個家伙邊走邊喊叫,你還一直問我,這家伙在說什么,太有趣了,我想知道他在說什么。這就是你好奇的程度。
飛:(轉向安德烈)不過,安,我們說了那么多負面的批評,好像該說點什么正面的吧?她的編輯會抗議。
安:好奇就挺正面的啊。
飛:好奇到危險的地步。
安:好奇是好的呀。我想就是你強大的好奇心使你成為作家的吧。你碰到任何人,都有很大的興趣,想知道他的上下三代歷史,問很多問題。
飛:你到任何地點,都想知道那個地點的歷史,人從哪里來,事情怎么會發生,為什么叫這個名字……
龍:你們不這樣嗎?
安:才不是。大部分的人會安于自己所處的安全泡泡里面,不想去知道太多的事,太累了。
龍:有具體例子嗎?
飛:你才剛剛在大賣場買了一個按摩器……
安:什么按摩器?
飛:(一邊說,一邊止不住地嗆笑)是這樣的。媽媽搬到鄉下去陪奶奶。她在鄉下發現有很多大賣場,就是那種鐵皮屋下面什么都賣的五金行兼百貨店兼雜貨店。有一天,她看到架子上掛著一個寫著“按摩器”的盒子,上面的照片是一個男性生殖器。她覺得,怪了,大賣場里賣性用品,還堂而皇之掛出來,而且跟抓癢的耙子、梳頭發的梳子、剪指甲的剪刀,什么跟什么的,就那樣大剌剌掛在一起。她想說,小鎮里,誰用這個東西?誰敢買這個東西?怎么可能?為了真正知道這究竟是不是性用品,她就把這東西拿到柜臺去,還真的買了。她也不怕店員會出去說,龍應臺在小鎮大賣場買按摩器!她買回去,打開觀察,發現還真的是做成男性器官那個外形。然后發現是壞的。放進電池也不動。一般人,到這里也就算了吧?不。
她把那東西又帶回去大賣場,跟店員說:“這是壞的。”
安:(笑倒在沙發里)天哪。如果我是店員,我就說:“部長,是你使用不當,用壞的。”
飛:她想要知道店員的反應。
安:結果呢?
飛:結果,那年輕的女店員,也就把那個按摩器拿出來,換幾個電池放進去試,還是不動,確定是壞了,就跟媽說,是壞了。媽就問說,你們還會進貨嗎?店員說,好像沒人買。大概不會進了吧。整個過程,就像是在處理一臺果汁機。
龍:(笑倒在沙發里)我同時發現,每個大賣場都有賣瑜伽墊。覺得奇
怪,難道瑜伽在鄉下那么風行?不可能啊。
安:嗯,按摩器和瑜伽墊……
龍:我就問店員,這里的人買瑜伽墊做什么?你猜猜看答案?
安:……跟按摩器一起想的話,還真有點邪惡啊。
龍:她說,養大狗的人,拿瑜伽墊做狗的床墊。
飛:“好奇”的證據夠不夠了?正常人,看到按摩器和梳子掛一起,也不會真的買回去,對吧?買回去,壞的,也不會還拿回店里去退,對吧?就為了了解一個按摩器的來龍去脈,你還真忙啊……
龍:好吧。我的“好奇”,讓你們尷尬過嗎?
飛:跟你走在路上,你看到什么都想停下來盯著看。我最尷尬的是,你還會伸出手去指,說,飛飛你看……真尷尬。
安:我也有過恐怖的經驗。有一次在香港的地鐵里,一對西方情侶或夫妻擠在前面。你就用德語跟我說,哎,我想知道他們是新婚還是戀愛中,反正,愛情難持久。你看他們現在相互依偎,誰知道下一次搭車的時候是什么光景。然后緊接著,我們就聽見那兩個人彼此在講話,講的就是德語。
龍:這我記得……還以為在香港說德語是安全的。
嚴格
龍:好吧。編輯還要我問:你們小時候的那個媽媽是個什么樣的媽媽?
安:嚴格。
龍:(不可置信)嚴格?我從來不認為我是“虎媽”呀。
安:從來不買糖果給我們吃。不給我們甜的飲料。看電視時間一天不超過半小時。晚上九點以前上床。 還有,我印象最深的是,大概十三四歲吧,大家到朋友家去慶生,只是隔一條街而已,人家可以留到一兩點,我十二點就必須回家。我是全班第一個必須離開那個派對的,所以印象很深。
飛:對我就不一樣。我比你小四歲,她很公平,所以等到你大一點點,她放松一點的時候,我其實還小,但是跟你一樣待遇。譬如說,當你被允許看電視看到晚上九點半,我也跟著享受“長大特權”,雖然我比你小,我賺到了。所以我并不感覺她嚴格。
龍:你在香港的時候,十四歲,我只有要求你必須搭最后一班地鐵回家。
龍:你們就沒有什么好話可以說啊?
安:你很慈愛,很溫柔,很體貼。我覺得比大多數的人有更真誠的愛心。
飛:我也會這么說。我們小時候有很多的時間在床上,你說故事給我們
聽。每天晚上。
安:有一次在地下室的房間跟我們講愛倫?坡,越聽越恐怖,我們都躲進了被子里,還是想聽。
龍:還講了整個《三國演義》——
飛:不是啦,是《西游記》。
龍:對,《西游記》一百章,全部講完。
安:都記得。

龍應臺與父母合影
價值
龍:談談價值。有什么觀念或者價值,你們覺得可能來自媽媽?
(兩人突然安靜,思考中……)
安:自由主義。
飛:獨立思考。永遠要追問事情背后的東西。
安:可是這不是“價值”吧?
飛:這也是一種價值啊。可能更是一種“態度”。
安:嗯,可以這么說。
飛:你教了我,不要不經思索就自動接受任何一種觀念或說法。
安:我覺得你影響了我的是……慈悲。對人要有慈悲心。還有,很重要的。我覺得我們兄弟兩個都是女權主義者。這來自你。
龍:第一次聽你這樣說。
飛:我看書的習慣來自你。不斷地看書,終生看書,是你教我的。
龍:小時候常常帶你們去小區圖書館借書,一袋一袋地抱回家。可惜的是,西方很重視兒童和少年文學的創作,書很多,中文世界比較不重視這一塊。
飛,你說獨立思考影響了你。記得什么例子嗎?
飛:我小學上英文課很不順利,總覺得學不好,也很不喜歡那個老師,成績也差。有一次,我在家很痛苦地寫英文作業,越寫越不開心。你就過來看是什么作業。看了之后,你坐下來跟我說,這根本就是一個非常不合理的作業。你把那個作業不合理的道理詳細分析給我
聽。我才知道,并不是老師交代下來的都是對的。
龍:你們認為和母親有很好的溝通嗎?
安:很好啊。我不見得會告訴你所有我的事情,但是我知道,我可以跟你談任何事情,沒有禁區,也沒有局限。
飛:我有些朋友,是沒有這種開放關系的。譬如他是同性戀這件事,就不能夠讓他媽知道。
龍:如果你們是同性戀,會告訴我嗎?
安:會。
龍:如果你們吸毒,會告訴我嗎?
飛:會。
龍:如果你們犯了罪,會告訴我嗎?
飛:哈,要看犯什么罪吧。我十八歲那年和同學從阿姆斯特丹夾帶了一點點大麻進入德國——大麻在荷蘭是合法的——被德國邊境警察逮到了,就沒馬上告訴你,怕你擔心。可是,我心里知道,如果需要,我任何時候、任何事情都可以跟你說。
安:所謂好的溝通,并不是什么都說,而是,你明白,你需要的話,什么都可以跟她說,她都能敞開來聽。

龍應臺和母親

老死
龍:我快要七十歲了。你們有逐漸的心理準備面對我的死亡嗎?
飛:沒有。
龍:你們會不會,因為經歷過祖父母的老跟死,所以我死的時候,你們都準備好了?
安:哈,這個問題,恐怕要等到發生的時候再問。你說,你父親的死亡,你母親的老,你都毫無準備。可是那都是在他們老、死的時候你才知道你毫無準備。你現在問我們有沒有準備,我們也要到事情發生的時候才知道有沒有準備啊。
飛:(笑個不停)爸爸一定會走在你的前面,所以我們也可以等爸爸死的時候來回答這一題。
龍:……
飛:但是,我鄭重地說,我們都意識到,你有一天會死。
(三人笑得崩潰)
龍:兒子,你太冰雪聰明了,竟然有這個意識。
安:這是你新書的最大亮點:“你的孩子知道有一天你會死。”你一定要告訴你的編輯。
龍:(笑倒在沙發)你們惡搞,把我的思緒打亂了。我不知道我要問什么了……
安:玩笑歸玩笑,真的,我認為,你說的“因為經驗而有心理準備”,是不錯的理論。但是真正發生的時候,對每一個人應該都還是生命震撼。死亡是絕對主觀、極端個人的經驗吧。不是學騎腳踏車,學過了就會了。對于死亡,沒有“會了”這回事。
龍:可是,經驗過父親的死亡以后,我覺得我確實上過一課,對我母親的未來過世,我比較有準備了。
安:每個人只有一個父親、一個母親。父親母親也只會死一次,所以父親母親的死,是獨一無二的經驗,不會說,因為你經歷過祖父母的死,所以就“上過課”了。
飛:除非你跟祖父母的關系非常、非常密切,有可能。
龍:我……可以跟你們說一個秘密嗎?
(沉默三十秒……)
飛:我們可以說“拜托不要”嗎?(大笑)
安:(爆笑)
龍:你們的德國爺爺過世的時候,他的大體放在家里的客廳里,讓親友來告別。
安:這我聽你說過。
龍:然后,因為我沒見過任何人死亡,爺爺是我第一次見到“死人”,所以……
飛:你——你做了什么?
龍:爺爺生前我們關系很好,他很疼愛我,我也非常親近他。這時客人還沒到,沒有人看見。我走近他,很仔細地看他躺在棺材里,然后,用一根手指去壓他的臉頰。我想知道死后肌肉和皮膚的感覺是什么樣。
飛:你看你看,這又佐證了我們說的極端“好奇”啊。
龍:我就是想知道皮膚的感覺。
飛:我也不知道那個感覺,安安肯定也不知道,那天來吊喪的所有的親朋好友也不知道死人皮膚的感覺。可是,我可以百分之百告訴你,媽,沒有一個人會真的用手指去試啦。我也不會想去碰,你求我我也不會想要碰。只有你會做這種事。
放手
龍:你們印象中我怎么對待我的父母?
安:最難忘的就是你讓我們把爺爺弄哭的那一次。
飛:對。因為爺爺久病,完全不說話了,你要我們兩個去逗他說話。怎么逗都不成功。后來, 你就悄悄跟安安說:安安,你問爺爺,你的媽媽到哪里去了。安安就問:爺爺,你媽呢?
一整天不說話,連表情都沒有的爺爺,一下子就哭起來了。痛哭,一直哭一直說,哭著說他怎么對不起他媽媽。你完全知道他的痛點在哪里。
安:那是個甜蜜又悲傷的記憶。他們很愛你,你對他們也很好。
龍:你們覺得我過度地在想老和死的議題嗎?
飛:是。
安:但是只要它不影響你對生活和生命的熱情、快樂,就沒事。
龍:你知道嗎?不久前我們幾個同齡的女朋友在一起吃飯,有人說,科學家預測我們這一代人會活到一百多歲。你知道我們的反應嗎?本來都興高采烈在吃飯喝酒,這時全都停下筷子,放下酒杯,垮下臉,很沮喪地說:歐買尬,那怎么辦?
安:不要我們走了你還在,那就不好玩了。
龍:好,最后一個問題。你媽怎么對待你們的女朋友?
飛:你很嫉妒。一開始,你開玩笑,跟我說,你想毒死她。我想這是開玩笑吧。可是,這個笑話,你講了五年耶!我覺得,可能不是玩笑呢。看得出,你有努力想要表現得“喜歡”,可是,總不自然。這方面你實在不是很成功,只能勉強說,有在進步中。
安:你對我的女朋友還可以。
龍:很難耶……
飛:我覺得問題在你,還沒認真處理“放手”這件事。人家都說,最難的是父母放手讓女兒走,可是我發現你讓兒子遠走高飛好像特別難……
龍:呃……我還寫了一篇叫《母獸十誡》的文章,告訴讀者怎么對待兒子的女朋友呢……
飛:你不太行啊。
龍:我得幾分?
飛:及格是幾分?
龍:六十。
飛:那你六十分。

本文節選自龍應臺著,《天長地久:給美君的信》,湖南文藝出版社,2018年8月,304頁,58.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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